啥标题啊/我好渣写什么标题
好了就当我勉励一下我寄几个儿
我最近在瞎写些什么东西啊!!!!
·激情码文,瞎写现场
·嗯所有东西融合到一起,牛头不对马嘴
·有没有大佬打醒我
·还有我又在瞎想些什么
-----------正文-----------
-----------(一)---------
我所见到的少女,是在笼子里。
她洁白的洋装穿在身上,头顶是洁白王冠,身后是洁白羽翼。
精致得像个瓷娃娃。
她的面色十分苍白,像久处于黑暗中苟且偷生的人,那面部不正常的白。
但我深知她不是,她头顶巨大的聚光灯孜孜不倦地工作着,颜色也极诡异。
是医院墙皮上刷着的油漆,是白的令人发慌的白。少女沐浴在这样强烈的光线下,朱红色的嘴唇含苞待放,是剧毒的罂粟,是地狱的荼蘼。
她的表情应该是享受的吧?---我不知道,我看不清。如果她的表情是享受,那么,她可真让人失望--毕竟我十分看好她。
但她应该如此,不是么?她对台下那群投以不怀好意目光的男人们报以微笑,笑得极其纯情,极其圣洁。
我不禁要对她像场外那些茫茫碌碌,市斤气十足的夫人们报以同样的眼光--鄙夷。
一个被拍卖的女子,已经失去了这样笑的资格。看起来纯洁无害的笑,迷惑的只是那些男人罢了。像她这样,不是什么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,而是本就浸泡在欲望里的腐烂根茎。
也许依她容貌而言红玫瑰更适合她,但是我不希望去侮辱青年们表达爱意的象征。
正如这个城市没有悲悯可言,那些苟且偷生的蝼蚁更是不配拥有爱情。
这里恶心的气氛和不停打量着我的目光真让我恶心透了,我裹紧身上的风衣,大步走出了这家拍卖馆。突如其来的冷气和凝结在睫毛上的霜气也让我不适。
“所以说我为什么要打探别家情报啊,来另一家拍卖馆真是出奇了的奇怪,不过,那些有所需的人好像兴致缺缺啊,好吧,除了那些男人。看来,还是本小姐的商业能力无人可比。”
所以应该理所当然的从那些贪婪的,富得流油的纨绔们身上搜刮点油水。
电车带着轻缓的“当、当”声在不远处响起,在冬天依旧是我来之不易的慰藉。
我深褐色的雪地靴沾了不少雪,走起路来“嘎吱嘎吱”地响,在上电车时,十分给面子的把雪在阶级上磕了磕,然后我清楚地看到司机不报任何希望的,狰狞的脸,在那一瞬间变得和蔼客气了些--天寒地冻,电车人不少,车上来来往往的人的白色脚印估计让他烦透了心。
我微笑着和他点头致意,走进车厢。